,姜浣就踩着高跟鞋,手里拿着报告,风尘仆仆而来,波浪卷长发随着她的动作起伏。
抬头对上谭九州担忧的目光,姜浣叫退其他医生和护士。
男人压沉嗓问:“怎么样?”
姜浣露出微笑:“放心吧,催眠药物是柬国市面上很常见的那种,解药我的药库里就有,等她手术结束就准备注射。”
她看见谭九州紧绷的肌肉有所松弛,他再三确认:“她体内没有别的毒了吧?”
“还有一些残存的安眠药,服用量比较大,得洗胃。”
谭九州心情微沉,宽阔的后背沉倦靠在墙壁上。
一晚上的争斗,每一个细胞都必须高度紧张,致使他现在非常疲惫。
姜浣将报告放在一旁:“是那个女孩?”
谭九州阖眸养神,轻淡“嗯”了声。
姜浣对谭九州的了解与认识,都是从谭百州的嘴里听说。
常常听他吐槽,自己这弟弟是个怎样的冷血怪物。
但她现在看来并不然,眼前这个男人有多担心里面的女人,她感受得再清晰不过。
姜浣叹口气:“你跟她什么时候见上面的?摸透她的底了吗?听谭百州说过,这女孩对你的怨气不轻,当年离开的时候,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