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瞬间,小腹被她挑起的火热都烟消云散。
谭九州缓慢松开她的手腕,从她身上起来,意识到自己情绪没控制好。
六年没碰过女人的嘴唇和身体,终究是……过火了。
他用手指揩了下宋初的唇面,眼底的欲望一点点散去,嗓音很轻地说:“不要闹,也不要惹我,唐渊不会来救你。”
他这人说话向来言简意赅。简单三句话,宋初心已经没入深冷,死潭一般寂静。
她呼吸深沉而冷,胸膛起伏着,挣扎时被弄乱的头发将脸颊遮盖住,显得娇弱又惹人怜惜。
见她安静,谭九州没收了掉在床上的花瓶,并差人进来,把病房里所有可能成为武器的物品都收了起来。
尚勉进来收拾东西时,偷偷看了一眼床上的女人。她静静阖眸,偏着脑袋,白瘦的瓜子脸毫无血色,嘴唇还有被咬过的痕迹。
谭九州坐在床边开口:“汤是自己喝,还是我喂?”
宋初听见他的声音都烦躁,皱着细细的眉:“我不想喝。”
“这一碗得喝完。”他才不相信她的鬼话,刚动过手术,正是最空腹虚弱的时候,“我妈熬的,里面没下毒。”
宋初嗤一声,侧过身,双眸微红地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