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瞪向对座的叶雁:“谭百州成天在做什么,你一个当妈的也不知道过问?”
叶雁吓得手一抖,筷子哗啦掉在桌上,连忙解释:“那臭小子,我只知道他医院每天忙得很,有时候一个星期连电话都不打一下,真的不知道他跟谭九州搞这种勾当啊。”
宁鹤与叶雁本就亲近,此时也好言劝丈夫:“正谦,你也别生气,百州和九州本来走得就近,孩子大了不随家。别说小雁了,就连千州每天在公司做什么,我都不知道。”
谭正谦笑哼一声,看一眼吃过饭在沙发上打游戏的儿子:“他每天做的事情五个手指都能数过来。整个谭家最没出息的子孙辈就是千州,就连小鸢都在榕城发展自己的事业,就他天天扒着爷爷的公司吸血,还大哥,一点没大哥的样。”
四姨太江纯听着,差点没笑出声来。
宁鹤的脸顿时一阵红一阵白,难堪地攥紧裙子,却也不好说什么。
“行了。”谭老爷听着心烦,人上了年纪,不想听他们夫妻吵群架,挥手阻止,“小菁还在场呢,像什么话。”
餐桌上顿时安静,一顿饭吃得也没了心思。
宁鹤和叶雁这两个“患难姐妹”手挽手出去散心,江纯则在客厅里给谭正谦捏肩,顺便吹吹耳边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