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蹙眉问:“唐渊那边,已经有点等不及了,他准备这周末就动手。”
宋初倒吸凉气,“动什么手?他是不是疯了,之前在柬国那次吃的亏还不够吗?他还想再搭一队人进来?”
小白捂额沉沉叹气:“初初姐,你也知道他是担心你。听许择的人说,唐渊哥是整宿整宿地睡不着觉,可惨了。”
宋初皱着眉头,有几分埋怨的心思:“跟他说过我在这里吃好穿好,不必挂念。他有那心思头脑,不如好好思考对策。”
小白无奈地耸耸肩,看到宋初床边的药瓶,不由好奇地拿来一瞧:“你这是吃的什么药?”
“……”宋初想阻止却已来不及。
小白在贫民窟没学过认字,认得的字不多,些许吃力地读着:“紧急……”
宋初打着哈哈,把药瓶收到怀里:“紧急治疗失眠的药啦。”
小白还十分单纯地拉着她问:“初初姐你还失眠呀?但我看你气色挺好的呀,每天都睡到中午才起床呢。”
宋初心里腹诽,当然到中午才有力气起。自从给谭九州开荤之后,他每天吃了壮阳药一样地折磨她,不昏不休,每回都咬着她的耳朵质问他是谁,要她狠狠喊出他的名字,弄到大半夜她才能睡去。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