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知弈扶着栏杆,看着妈妈在冰场上滑行,心中蠢蠢欲动,但是依旧不敢松开抓着栏杆的手。
站在那儿急的直哭,沈星蔓看都不看他一眼,依旧自顾自的滑。
【呜呜呜,崽崽好可怜,姨姨抱抱。】
【沈星蔓怎么不理吱吱呀,吱吱哭的好可怜人啊。】
【昨天才说过要对儿子好,今天都这样了?无语。】
【楼上喷子瞎说什么?没看到沈星蔓教育孩子呢?】
【真是不是自己孩子,人家教育自家儿子你也管?太平洋警察?管这么宽!】
……
傅知弈急的不成样,直接松开手坐在冰上哭。
沈星蔓看着坐在冰上的小崽崽皱皱眉,滑了过去冷着脸:“站起来。”
这时候的小崽崽那儿还敢不听妈妈话啊,麻溜从地上爬起来,站的溜直,完全忘了要抓栏杆。
沈星蔓都被气笑了:“你看你自己现在,不抓栏杆不也可以吗?来,走过来。”
傅知弈站在那儿愣了愣,小心翼翼的朝沈星蔓走过去。
等到走到沈星蔓面前,眼角还挂着泪。
“你看现在不是很棒吗?爸爸给你事的思政课你也忘了?”
“吱吱没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