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怡又去卫医生送东西了,不过应该感觉不太顺利,我在那里都看见她匆匆忙忙的跑出来,眼睛还红着。”
“渍渍,”另一个声音响起来,“就穿一件那么露的短裤还去找卫医生,都不知道怎么想的。”他们都是跟翟静怡同一个科室工作的人,自然是对她的想法了如指掌,平常就仗着自己后面有人就非常高傲,除了穆汀谁也不理。
“她不就觉得自己和卫医生同一个学校出来的吗,就叫卫师兄卫师兄的,也没见人搭理过她。”
“换我来说,我都觉得卫医生和同科室路医生比较有戏,又是两个那么优秀的人,哪也不差,关键还每天都在同一个办公室。说没一腿简直奇怪了好吗!”
“嗯,路医生虽然才来我们医院没多久,但是长相又好,专业技术还不差还是一个主科医生。”
在厕所里间的翟静怡听到外边的人讨论路景和卫程时,也回想到了卫师兄跟她的相处方式好像真的特别了一些。
如果说硬要说出来的一种的话,应该是叫一种“纵容”的意味在里面,就像路景做了什么事,他即便生气也是不会过多计较的。
直到外面碎碎念的跟人走了后,也没发现自己讨论的翟静怡就在厕所里听着他们说话。
虽然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