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昌尽管不情愿,但还是硬着头皮把柏崇请了回来,只是为溯源做事,还是需要一个名头,给他一个什么样的名头呢?总经理是万万不行的,因为有安建国在,思来想去,张昌也想不出一个好名头来。
此刻的柏崇就坐在他面前,慢慢地品着一杯茶,他仔细端详着张昌脸上细微的表情,察觉出了他异样的心理变化,于是徐徐开口说道:“张董事长,情况我都了解了,您还有什么话就直说吧!”
“这么说吧,柏崇,我思来想去,也想不出一个适合你的名分,不知道你这边有什么想法?”
柏崇一听,困惑不已。
“什么名分?”
“怎么说现在你也是在为溯源办事,既然是为我们办事,就得有一个名正言顺的名头,所以……”
柏崇立刻明白了张昌的意思,打断了他的谈话。
“张董事长,我明白了,不过我倒认为,没有名分反而更好办事,有了名分的绑架,反倒让很多事情变得不好处理了!”
张昌左一个“溯源”,右一个“我们”,显然是把柏崇跟溯源划分开来,完全没有一丁点儿把他当自家人的意思。柏崇也察觉到他话里有话,只好一通话语搪塞过去。他为的不是张昌,而是师父汪禾祥这半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