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了。
家里放的腊肉也是为了等过年一家人团圆的时候吃,今天也都全拿出来了。
庭前桃树今犹在,不见当年打枣童。
这种心境也只有这些空巢老人能了解。
陈炜这个时候站了起来:“我来噼柴吧,不然今天一点活没干,我饭都不好意思吃了。”
主要是爷爷一回来,小黄狗也摇着尾巴在爷爷脚下转来转去的。
自己说不定一会就只能去后院找那只小白羊玩了。
院里人都笑了起来,陈炜抄起斧头就去门口噼柴了,在东北吃铁锅炖大鹅,噼柴也是老传统了。
徐知木和柳凝清继续摘鸡毛,很快就摘的刚把鸡毛摘的干干净净,之后又过了几遍冷水,让肉质收缩。
这样一会炖出来的鸡肉才会更加紧实鲜嫩。
接下来就是开膛破肚了,内脏什么的切开放在一边的碗里。
不过这鸡肠子是不好搞,徐知木挤了半天,感觉里面还是不干净。
这会柳凝清拿着一双快子过来。
“你拿快子干什么?饿了?”徐知木指了指地方刚刚挤出来还没有消化的鸡的排泄物。
“讨厌啊,你用这个来清洗……”柳凝清嗔怪的拍了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