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分嗔怪,还有那么一分的……笑意?
“清清……你听我解释。”
徐知木很想说自己不是一个舔狗,但是铁证如山,而且自己曾经是挺舔的。
自己和安小米曾经的事,徐知木很少跟她提过,毕竟不光彩,而且也怕她吃醋。
但是今天似乎全部都露馅了。
柳凝清看着他,然后低头看了一下,俏脸一粉:“把衣服穿上去。”
徐知木穿上裤子,柳凝清又把日记翻了好几页。
看完之后,她把日记本放回了原位。
然后转过身看着有点忐忑的徐知木。
“清清,那些……都是以前的事了……”
徐知木还没有多说什么,忽然柳凝清就扑了上来,把徐知木又压在了床上。
伸出小手捏着他的脸,小学姐的手带着清晨的丝丝凉意,但是已久很软,捏着自己的脸虽然微微用力,但是最多只能算按摩的程度。
而且徐知木似乎还听到了弱微微的两个字:“舔狗……”
“清清!你怎么能这么说你老公!”
徐知木对这个词太敏感了。
“还说……”
柳凝清当然要吃醋了,而且是吃大醋!
身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