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眉头。
那是一个草原骑手的尸体,只看那倒下的姿态,其生前应该是想要使用骑枪冲锋——但却有某种长兵刃,以一个相当远的距离格开了枪尖。
紧接着,身形交错之际,战马的头颅,连同骑手的上半身,便被利刃一同斜斜的切了下来。
对于那柄家传大斧,纥奚青再为了解不过。
斧头根本无法造成这样的切口。
“不止是斧头吗……”
纥奚青心中那股不祥的感觉,愈发地强烈了。
越是纵马向前,纥奚青越是皱眉,只因为地上那些草原甲士的尸身上,又出现了其他不一样的伤口。
有的像是被利刃切开,豁口光滑平整,有的又像是被乱刀捅刺,整个撕成了一团碎肉。有人像是整个被掼在了地上,脏腑整个被震得粉碎,还有人干脆就整个头颅连带着头盔,都被砸进了胸腔里。
但是最令纥奚青注意的,还是那些尸体之上的,灼烧痕迹。
这不像是普通的火,他嗅到了某种熟悉的感觉。
这让纥奚青暗自握住了腰间的佩刀刀柄。
“难道说,那个怪物也已经走到这一步了吗?”
纥奚青的脸色愈发地难看了。
众所周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