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是不可能的——可这一路之上,杨家堡一行人却没有被抢过哪怕一次,甚至前来勒索的人都看不到。
归根结底,还是因为杨家堡众人眼下这一副流民样子,看起来实在是太穷了。
就连路边的野狗看了都摇头。
“至于前途的话,也不用太担心……再苦再难的日子都经过来了,还有什么可怕的吗?”
话是这个理,毕竟杨家堡众人眼下确实也算是跌在谷底了,只要能活下来,那怎么走都能算是向上。
不过杜乘锋算是走过这一遭的,所以才能显得云淡风轻,而杨家堡众人中,出了那些本就是外来户的流民之外,大部分本地人却是头一次变得一穷二白,难免心有戚戚。
也就是这个时候,那老迈的杨玄,却被几个族人抬了出来。
连带着几口装满大钱的箱子。
“在这兖州,我们这些蓟北之人本就是外人,更是需要些钱粮来作为立身之本。”
这样说着,杨玄对着乡亲们拱拱手。
“大家都是乡里乡亲,就不要见外了,都是一块从蓟北走出来的,大伙之间正是要互相扶持,共渡难关。”
眼见得这老头竟然如此行事,杜乘锋不禁为之侧目。
虽然杨玄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