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紧绷的神经放松下来。
所以在日上三竿,酒醒之后,原本只有两个人的酒桌变成了三个人,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你又是从哪冒出来的?”
两脚踹在醉倒在地的刘博伦身上,杜乘锋脸色漆黑。
“这是我家吧?你从哪钻进来的?滚出去。”
“哎!话不能这么说,你没来之前,这可是我家。”
醉眼惺忪的刘博伦刚开口,却发现杜乘锋已经攥起了拳头,连忙一缩脖子,站起身子。
“不是,我的意思是说,伱这喝的都是我的私酿酒,怎么能不叫我呢?”
“叫你干什么?叫你回官署去干活吗?”
看了眼杯子里的残酒,杜乘锋终究还是没把这一拳打在刘博伦脸上。
宅子里莫名其妙就钻进人来,这也太吓人了点,再加上他刚才可是喝得酩酊大醉,但凡钻进来的不是刘博伦而是什么歹徒,此刻他和李木匠怕不是都要被人割了脑袋——亏着他之前还用酒哄骗那雀鹰来着,谁能想到他自己居然也有失去防备的时候。
酒要少吃,事要多知,还是得少喝酒,不然容易出大事。
“不过你怎么还敢溜进来的?你知道你挂印辞官之后就没人干活了吗?要是被官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