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他之前了解到的用写字来磨刀,又或者用私酿酒来磨刀的方式不同,眼前这个中年男人,或许是他见过的,看起来最为靠谱的研磨匠师了。
“所以说,你真的知道这把刀该怎么修复吗?”
这一刻,杜乘锋突然感觉,如果是这个男人的话,或许真的能做到。
那他刚才给出去的一個包子,倒也挺值的?
“知道是知道,但是我得先了解一下,你的工序到底进行到哪一步了。”
半个包子吃下肚,中年男人抬起了头。
“你既然是这里的学生,那这把刀应该也拿给这里的山长看过吧?他是怎么说的?”
“这……”
杜乘锋挠了挠头,便大概将阮山涛说过的那个故事,也大致讲了一遍。
这倒不是什么需要保密的事情,毕竟看那阮老头的样子,这个故事虽然称不上家喻户晓,但也是有不少人知道的——当然,也有刘博伦和杜乘锋这种不知道的,在阮老头看来,这是不学无术的象征。
“所以,想要这把刀复活,除非献祭一个朋友……但是我又不想这么做。”
“你这个想法没错,有勇有谋,有情有义,这才是男儿本色。”
中年男人连连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