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愿别出什么事……”
杜乘锋总有种不祥的预感,要知道他可是都已经准备好在兖州定居了。
而远方山中的山长精舍中,那名为向戎的中年男人,却也说着同样的话。
“阮兄,你可不能有事,这兖州被你经营得如此之好,我都想住这里了。”
一边啜饮着茶水,向戎一边呵呵地笑着。
“还有这茶叶,刚才那早餐的肉包……跟当年在太学的味道一模一样,真怀念啊阮兄,那些年轻时候的事情,好像才发生在昨天。对了,阮兄,你的仁,还在坚持吗?”
“从未懈怠。”
阮山涛面无表情。
“你来这里就是要问这个吗?”
“还在坚持就好,真了不起。”
向戎长叹一声。
“所以说,阮兄,就算是为了你的仁义,投降吧。”
……
阮山涛没有回答,只是冷冷的看着向戎。
那眼神与其说是在看昔日的同窗,倒不如说是在看着某种腌臜的动物。
“老夫到现在都不明白,你也算是一时俊才,为什么偏偏要去给那草原人当狗。”
“嗨,阮兄伱不是也给南陈朝廷当过狗吗?大家都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