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手便落下一子。
棋盘之上你来我往,二人一时间杀得难解难分。这与其说是在下棋,倒不如说是在操演两军对垒之阵势——而这阮山涛的用兵之道,却是和他的剑术一样刚猛无匹,没过一会,便已经将向戎杀得丢盔弃甲,溃不成军。
“是老夫赢了。”
最后一子落下,阮山涛眯起了眼睛。
“就算你三路大军齐至,这兖州城也能放干草原王庭的血,所以就算为了你嘴里的仁,为了你嘴里的草原百姓,你也该带兵退去了。”
“没,阮兄,我还没输。”
向戎抬手指了指棋盘。
“你且看看,我这里还暗藏一子……”
“嗯?”
阮山涛眉头紧皱,连忙低头看向棋盘。
可就在这个时候,他的心口却骤然一痛。
“你……”
低头看了眼钉在心口的发簪,又抬头看了眼披头散发的向戎,阮山涛满脸都写着不可置信。
而向戎,却垂下了头颅。
“抱歉,阮兄,我也有输不起的时候。”
深吸一口气,向戎仰头推门而出,不再去看倒在地上的阮山涛。
也就是这个时候,却有炽烈的火光,对着向戎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