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袁晚晚走来的角度,正好可以看见雪九低着头,却满眼恶狠的神色。
“怎么不过几年没见你长得这般憔悴了?乍一下子看到还以为你已经三十多岁了!我记得你好像还比我小了几岁吧?”
魏一嘴角微微一扯,一口气在嘴角漏出。分不清是笑还是呼吸。
雪九低着头,嗫嚅着嘀咕“我”的字眼,侧颜却顿时充满了伤感,仿佛一下子陷入了什么之中。
桐叶捂着药膏敷着的伤口,伸手扶住了袁晚晚。几人都往这边看来。
“呵呵,恩人,你说什么呢?怎么我一个字都听不懂?”
那女人忽然作势要抬起头,却又忽然慌张的缩了回去。
“恩人是觉得我的名字,与恩人曾经相熟之人很像吗?呵呵。这世上同名同姓之人比比皆是。我是村里出来的乡下人,家里人没读过几本书,不会取名字。”
“你连名字都不舍得换啊?是觉得我不会记得你吗?”
魏一忽然朗声道,打断了女人的自圆其说。
“不过把名字换掉也没关系,我会不会记得,完全看兴致。这话我说过;你也是听过我说的。”
雪九忽然一愣,侧脸越发惊恐,过了约莫几个呼吸,只见她忽然不住的磕头,紧张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