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用红绸带绑的,送上了倭寇的床。”
“早的时候还是很吃香喝辣的,就有人好他这一口,对他还不错。但玩着玩着玩腻了,也就罢了。”
“罢了就不管了,或者丢给别人去玩。今天被当成老鼠,这里割一刀,那里割一刀的。等到救兵来的时候,这小子被装到一个泡菜的罐子里面,不人不鬼,身上几乎没一块好肉,还满是恶臭。”
风起问:
“什么时候救兵才到的?他们是怎么知道的?薛中行也遭殃了,城中还能有谁?”
打理好长发,起末抚了抚衣领。确定衣服整齐后,起末抬头,眼中一闪璀璨的光芒,笑着一拍自己的胸脯。
“是我呀。”
话落,他的眸光又渐渐归于暗淡,似乎他生来便如此。
“当初我们走的时候,大主子曾经私底下说过,这地方恐怕要出事了。主子是神机妙算的,你也知道。”
“后来,主子让我去执行任务,押送一批粮草跟货物,恰好要路过等风来附近。那时候,路上一连碰到好几波山贼,都是百姓打扮的,而且都是从等风来出来的百姓。我们当初去的时候,虽然老百姓们大多不算富庶,可也不至于过不下去日子,饿得面黄肌瘦的?”
“我想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