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带着无尽的嘲讽。一落在袁紫霜的耳边,就好像一块刚从冰窖里取出的冰块,紧贴着她耳朵后面最柔软的地方滑过,冷得她浑身开始发颤,嘴巴哆嗦着张成一个奇怪的弧度,却说不出话。
直到冰块突然消失。
“谁!”
她猛地向左边看去!
没有人。
她猛地向右边看去!
也没有人。
难道是她听错了?
她又向依翠看过去。
“啊!”
她失声大叫,一双眼睛瞪直了,距离自己不到一个拳头距离正飘着一红裙女鬼。
那张熟悉的脸,横向竖向布满了鲜血淋淋的刀伤,有的皮开肉绽;有的隐约可见底下的白色骨头;有的直接横着眼睛过去。一道比一道狰狞;一道比一道可怖。
一个又一个的画面在她的脑海中浮现。她看到自己,拿着一把雪亮的匕首,匕首上面还流着血,血液似乎是热的,隐隐有热气往上升。
她张开了嘴巴,看着被自己一刀一刀划开、划烂的脸蛋,放声的大笑。开心极了,得意极了,畅快极了!
这每一条刀疤都是她亲手留下来的,绝对没有一条是假他人之手。
这张熟悉的脸,这每一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