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的护卫。他们三人肩膀靠着肩膀站立,纷纷隔着白色的床幔,看向床榻内的身影。
“这还用说吗?肯定是做春梦啊。”
风末应道。
“你见过做春梦的人这么清醒的说话吗?”
风起再次问询。
闻言,中间的起末脸色又严肃了几分。
风末手臂一抬,手肘靠在了起末的肩膀上。
“是不是做春梦有区别吗?谁说做梦一定要睡着才能做,醒着也可以呀。反正现在深更半夜的,谁会去管?”
“嘻嘻嘻。”
来了,床榻上的姑娘又嘻嘻的笑了起来,开心得就像偷吃了糖果的坏小孩。她翻了个身,直接就把额头埋进了被褥里。
“我好喜欢你啊,卿卿,我喜欢你。嘻嘻,我那么喜欢你,你就从了我吧……”
“嘻嘻。嘻嘻嘻嘻嘻嘻……”
风末、风起、起末三个守卫:“……”
满头黑线。
“姑娘这么明目张胆的把名字念出来,也不怕被别人听见。”
风末有些无奈。
“她怕啥?她知道有我们给她守着,别人都翻不进来,她怕啥?她啥都不怕。”
风起黑着脸,侧头不去看,眼不见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