负我的时候,如果我刚要说话,旁边就有别的人跳出来制止我。只要这个人只制止我动粗,就是不管其他人,或者对其他人轻描淡写一句话过去。那我就一概把这个跳出来的人,跟那些欺负我的人,算作一伙的。”
“不管她说什么,我都不管。我爱做什么就做什么,我本打算怎么还击欺负我那杂碎的,我也继续做。我也不需要去跟他解释什么,哪怕他是什么了不起的人。”
转动的动作忽然一顿,魏一忽然叹了一口气,眼中流淌出的失意,仿佛是在说自己,终究还是太年轻,目光不够,智慧也不够。
“哪那么容易?”
“这个世界哪里有这么简单?我当时就是想不到,万一这个人他是考场的考官,他真的可以管你呢?他就是管你不管别人呢?他就是明目张胆的包庇那个人,而你如果还那么我行我素,真的会对你自己造成很麻烦的影响,那要怎么办?如何善后?”
魏一现在就像拿着逗猫棒的人。逗猫棒一翘,水月就认真起来;逗猫棒一晃,水月也跟着慌;逗猫棒一停,水月也安静的等待着,匍匐着时机。
“我还想着谁站起来以为别人都是蠢货的明目张胆偏袒着那个欺负我的人,我就两个人一起骂,一个打。这么简单?多爽?直到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