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你不必多说。不要用你对付刑部主事张晨的那一套来对付朕。那可是欺君。”
“欺君”二字,不乏严重,却也是卿勇道尽自己最大限度的宽厚,在提醒袁紫霜。
袁紫霜心下更是百思不解,她脸色复杂,微微低头,瞧着心思杂多。
“你看到魏一欺负武靖荷,可这,这么多的人,他们看到的都跟你不一样。”
卿勇道抬手向贵女、公子、百官们的方向。
“他们看到武靖荷抢了魏一的佛经,当场撕成了碎片;还看到武靖荷抽出鞭子要打人。他们看到的几乎都一致。只有你不一样?只有你看到的,跟别人不一样。怎么偏偏就你看到的跟别人不一样?”
皇帝卿勇道脸色渐渐低沉。
他原是打算借今天这个事,把武纷扰一家重要的人都聚集进来,方便一网打尽。再借着武靖荷的事,论罪,开一个口子。
一个罪,一个罪的论处,算账。最后一网打尽。
当武家说还有一个证人时,卿勇道便不是很开心。后来见到袁紫霜所讲的内容跟众人作证的内容背道而驰时,他便知道这所谓的人证,根本不足为惧。
此刻望着眼前惴惴不安的袁紫霜,想起她一直以来答非所问;努力把一切都引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