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二皇子若想以皇子的身份命令他们,故意输给自己,则是行不通的,也是不能的。
当然了,二皇子可以假装不知道这一条规定,仍旧是直接对他们下命。这时候以任何形式下的命令都是无效的,他们可以直接拒绝。不去执行,二皇子也无法以抗旨不尊对他们进行任何处罚。
因着这些因故在,此刻的卿鹤,正狐疑的歪着头瞅着他们。
什么规则?以往跟别人比赛时,便是有规则,哪个敢跟他提及?哪个敢不顾他的吩咐!这二人真是?真是,真是奇怪得很!
“本皇子那是有事要跟你们商量。走吧。”
他不耐烦的改口。
三人找了一个茶棚,选择了偏向角落的位置,不惹人瞩目。
卿鹤收起惯常的笑面虎嘴脸,冷着脸对着他们。越看这二人越是不顺眼得紧,耐心也越发煎熬着。
他虽然不会像二皇子跟四皇子那样,理所应当的说什么自己是皇子,别人不敢赢自己的这种话。但不代表他心里面不是这么想的。
只是每个人表达的方式不一样。
“本皇子就打开天窗说亮话。”
卿鹤直言,手往身上就要一摸,忽然愣住,抬眼瞧了瞧面前二人,目光隐晦不明。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