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所有人,我不知道是谁给我下药的,反正不是她。”
“你说什么?你认定是什么?你要什么?你要我做什么?”
“嗯——”一声,椅子被迫向后退去拉出刺耳的声响。
“你是要我做什么你才满意?”
魏一怒而起身,字字句句清晰明白的质问袁晚晚。每个呼吸略显粗重,无不含着恼怒。
“我?”
袁晚晚顿时无措。
“你是在生我气吗?”
袁晚晚无措的也缓缓起身,她眨着眼睛,不敢往远一点的地方看去,时而轻轻咬着嘴角,脸上露出歉意,却不知如何是好。
“难道不是吗?难道我的生气还不够明显吗?”
魏一绷着整个脸,冷声问她。
“你来我的地方,当着我的面,字里行间都在关心另外一个人;字里行间都觉得她遭受了无妄之灾。”
“我生气的不够明显吗?”
魏一愈说气愤越明显,她浑圆的低音操持着不耐烦,时而嚷嚷,时而反问。声音不大不小不高不低,刚好每个字都清晰的掉到帐内每个人的耳朵里。
“我一个被下毒不得不在茅坑里面呆好几个时辰的,连着病了、虚脱了好几天的,我自己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