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眼角顿时有些湿润：“究竟是怎么回事？为何会如此？”
郭然苦笑着摇摇头：“今日我才知道，我和真正的天骄差距何等悬殊，姜元太恐怖了！”
然后他紧紧握住老者苍老的手掌：“师父，记得千万不要为我报仇，惹不起，真的惹不起！”
说道最后几个字的时候，他瞳孔中充满恐惧。
直面姜元，他才知道自己与他的差距究竟有多大。
那是真正的星辉与皓月的区别。
那一道剑光，平平无奇的神念御物之术。
自己竟然就毫无还手之力。
看着他那好似回光返照的神情，老者沉重的点点头：“好！”
“那就好！”郭然释然一笑。
然后转头看向不远处的凌风，与他的目光顿时在空中交汇。
“宗主！抱歉了！”郭然气息有些虚弱，此时他的脸色已经渐渐变得苍白无力。
失去了心脏的支撑，他感觉自己已经愈来愈虚弱。
凌风也长长的叹息了一声：“唉——”
然后郭然又看了公孙芷一眼：“公孙长老，辜负了你的委托了！”
公孙芷看着这一幕，顿时心中有些不忍。
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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