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双目，就看到女子低垂的笑颜。
“公子，你醒啦？”
“嗯！”姜元低低应道。
然后又闭上双目。
舒小小顿时明白姜元的意思，柔荑继续轻轻的揉捏着姜元的太阳穴。
“公子，还疼吗？”
“早就不疼了！”
“那就好！”
姜元笑了笑，闻着鼻尖的幽香，感受到几缕头发垂落在他的鼻尖。
心神变得祥和安静！
然后再次感受了一番自己对空间规则的变化。
即使他没有睁开双目，都能感受到周围的空间任他自由操控。
他此时已然具备空间规则言出法随的能力。
因为在刚刚那次顿悟中，顿悟了某种空间法则之力。
如今只要一个念动，定界石凝固周围空间的特性，他便能施展出来。
这便是言出法随，更改空间规则。
这也是他为什么仅仅参悟半天，就心神衰竭的原因。
想到此处，姜元心中还是有些惋惜。
若是昨日还能继续坚持下去，定能领悟更深，或许能掌握开辟空间秘境的能力。
就如那位得道高僧那般。
可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