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描述，即使是圣院中的古籍，对真灵的描述也都是趋于表面。
想到这些，姜元微微摇头。
算了，想太多也无济于事。
走一步看一步吧！
她即是一抹真灵转世，对于真灵的汇聚也是不可避免之事。
希望她不会被真灵中的记忆影响太多。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她的前世乃是无上的存在。
姜元无法理解的存在。
那等存在姜元如今也只知道一个特性。
自己无法留下对其的记忆。
上次的情形至今还烙印在他的脑海中。
当时他施展重瞳看到了舒小小真灵中的一抹身影。
姜元无比确信自己见过了祂的真容。
但是至今为止，也没有留下关于那人的丝毫记忆。
连是男是女都不知道，更别说容貌与其他了。
这种情况下，舒小小吸收真灵中的许多记忆。
在她的脑海中一样留不下任何痕迹。
如此一来，那些记忆对她而言可能是走马观花般的存在，不至于影响她的本我。
察觉姜元缓缓靠近的气息，舒小小也睁开双目。
看到姜元身影的那一眼，她顿时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