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一块筹码都没赢到过的荷官愣在原地。
它不是不能接受失败,但它真的有点接受不了这种失败。
荷官呆呆地看着自己手中的牌,直到它被路明非怀着大仇得报的心情踹了个趔趄之后,它才猛地清醒过来,发出癫狂嘶哑的声音,“我就不应该来这儿……你现在后悔太晚了……留只手行么……不行!要留,留下你的命!”
“一个台词控总要完台词才会死。”荷官仆倒在筹码堆里,化为一摊古铜色的尘埃。
白炽灯“嘶”地灭了。
……
路明非沿着湿漉漉的隧道壁往前,这条路上连废弃的廉价工灯都没有,整条隧道都陷在泥沼般的黑暗中。
路明非并没有带照明用的东西,他也不需要,暗金色的瞳孔可以让他无视一切黑暗。
他的眼前突然空旷起来,逼仄的隧道延伸连接着一个巨大的地下广场,无限高旷的黑暗中飘移的金色星光,望不到顶,也看不到壁。
他走进这个巨大的空间,就像一只蚂蚁在深夜爬进大教堂。那些金色星光看起来是萤火虫,如果忽略地上的几十道平行或交错的老旧铁轨的话,这应该是一幅如梦如幻般的美景。
路明非把一只手上的袋子交到另一只手上,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