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的牙齿仿佛十八世纪法国断头台上锋利的砍刀。
路明非仿佛能看到他身上化作实质的痛苦、愤怒、憎恨以及悲伤。
“……”
“你……”
“怎么了哥哥?”
路鸣泽看着路明非,那张可爱的小脸带着天真的笑容,仿佛刚刚那个跟恶鬼一样的男孩与他没有半点关系。
“……”路明非沉默了一瞬,他扬了扬手中淋了黄桃酱的雪珠冰激凌——现在还剩下一半左右,“吃不吃冰激凌?我请你。”
可能是路明非的行为实在太过无耻,饶是路鸣泽也懵了一下。
“吃啊!哥哥请客我岂能错过!”
他纵身一跃,跳过夏弥的头顶,径直落在路明非的膝盖上。
“来,张嘴。”
路明非举着勺子,里面盛了一大块混着黄桃酱的冰激凌。
路鸣泽一愣,随后乖乖张嘴:“啊……”
……
喂路鸣泽吃完了冰激凌,路明非一脚把他踢下了过山车,凝固的时间重新开始流动,仿佛被整条冻结后又突然解冻的河流。
“啊——!”
“呀吼——!”
楚子航的惨叫声和夏弥的欢呼声重新进入路明非的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