翡翠色的眸子盯着顾昀泽，轻轻地眨眨眼，似乎隐隐有些期待。
“嗯……要我说的话，终究还是梵凌峰不够强，如果他当时够强的话，就可以在极短时间内击溃边境的敌人，甚至隔空将其覆灭，就不会发生后面的悲剧了。”
顾昀泽想了想，认真道。
实际上，这个想法早在他从时间长河中看到梵凌峰和他的恋人的遭遇的时候就已经产生了。
此刻容容突然开口询问，他自然也是想也不想地就答了出来。
“……”容容的狐耳抖了一下，又问道，“就这些？没有别的了？”
“没了啊，还能有什么？难道要我歌颂一下他们爱情的伟大吗？我不擅长这个啊。”
顾昀泽挠了挠头，开口问道。
“……”
“呼……”深深地呼出一口气，容容再次开口问道，“那你对梵凌峰是怎么看的呢？”
“梵凌峰？”顾昀泽沉吟了两秒，吐槽道，“仅仅只是因为恋人意外死亡就自甘堕落，荒废千年，他的心理素质有待提高啊……欸？你为什么要用这种眼神看我，我说错什么了吗？”
“不……”容容摇了摇头，深深地叹了口气，语气中满是心累和疲惫，“你没有错，是我错了，我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