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先生的记名弟子一样,将会受到先生所布下某种局的考验?毕竟也已经修炼了这么久,先生现在想看看我的成果也很正常。”
希尔亚特轻轻甩头,云鬓发簪垂落的银链饰品随之晃动,在阳光下反射出银白色的光芒。
“算了,想这些也没有用,先生如果真的想要布下什么局的话,不想让我发现,我肯定发现不了,既然如此,不如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
甬道上,江邵寒看向希尔亚特和许月清离去的方向,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似乎从那位许老师刚刚的身法中看到了师父教给他的一套身法的影子。
“还看!人家已经走得看不见了你还看!”
江邵寒的举动引得牧雅曦柳眉倒竖,她抬起手,拧住江邵寒的右耳,狠狠地扭了半圈。
“疼疼疼疼疼疼疼……学姐我错了,我错了!”
江邵寒被疼得直接侧着身子弯下去,口中不断讨饶。
“哼!这还差不多!”
牧雅曦松开江邵寒的耳朵,忍住心中的心疼,冷着一张俏脸,指着希尔亚特和许月清消失的方向,对着江邵寒“告诫”道。
“许老师今年应该快四十岁了,那个女人别看她长得像个十七八岁的少女,能和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