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他并不清楚牧雅曦的父亲对于这一场血祭究竟是什么态度,如果对方只是单纯地被蒙在鼓里倒还好说,只要把窗户纸捅破,事情反而倒好解决了。
但是如果其本身是知晓真相,并且支持这种举动的疯子或者冷血之人,那牧雅曦的行为,无异于是自取灭亡。
“那怎么办?”被江邵寒按住手臂,牧雅曦并未继续尝试拨通电话,但是却瞪视着江邵寒,开口道,“绍寒,我愿意相信你,但是你那个来历不明的师父,仅凭一句没有证据的话……”
手机的来电铃声打断了牧雅曦的话,她和江邵寒对视一眼,目光同时落在屏幕上。
来电显示中两个大字清晰可辨——父亲。
“……”
“……”
江邵寒和牧雅曦对视一眼,江邵寒轻轻点了点头,牧雅曦拇指微动,点在接听点上。
“逃——!快逃——!不要回来——!这里——”
凄厉尖锐到几乎变形的中年男性的声在出租屋中回荡,随后戛然而止。
虽然声音发生了极大的扭曲,但是牧雅曦还是在第一时间听了出来,这是自己父亲的声音。
“……现在证据有了。”
此话一出,江邵寒恨不得抽自己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