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突破不了,”麟天珩丝毫不为所动,“十重天不是这么突破的,他就算突破了也不是十重天。”
“可是万一……”
白羽还是有些不放心,她觉得今天的麟天珩似乎有些太过武断了。
“没有万一,欲南而北驰,缘木而求鱼,他还想要突破,简直痴人说梦,反正他注定不可能突破,我们又何必节外生枝。”
麟天珩冷笑一声,面色隐隐露出不屑之意。
“唉……”
白羽叹了口气,明白自己是不可能说服麟天珩了,只能在心中祈祷陆江的汇报中逃往巴蜀唐门避难的牧紫涵能一切顺利,不要让牧长庚真的可以做到血祭一族。
“既然总长你这么说,那我就先走了。”
再待下去也无法改变麟天珩的想法,白羽微微摇头,转身准备离开。
“等等,”麟天珩突然叫住了转身欲走的白羽,将手中的铜杆毛笔挂在笔架上,拂袖一甩,将桌面上浸透宣纸的墨迹吹干,“你帮我把这封信裱好,印上我的私章,寄去牧家,给牧长庚。”
麟天珩一挥手,一枚小巧简朴的石印和桌面上的宣纸飞向白羽。
“这是什么?”
白羽接过印章和信纸,并未去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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