哧溜转悠几圈,猛地想到个绝好的办法。
“那个棉啊!听我爹说,前些天白婶跟他打听邻村未娶妻订婚的男方家,你娘肯定操心你的婚姻大事,你——”
“花语你出的什么鬼主意,你该不会是想让我嫁给县里做生意的商贾之家!且不说他们绝对不会选农家女,就算我真有这个命嫁过去,也未必能做生意!”见棉会错意。
花语也紧张地跳起身来,“棉,我不是这意思,你难道忘记半年前清秀家的事。”
她这一提,唐棉的记忆抽离到好久以前。
清秀他们家在村里是有名的穷户,一家六口人全靠着村里人各种接济才勉强度日子。
清秀是家里最大的孩子,去年已近二十二岁,由于家里穷再加上她右脸处有一块猩红色的胎记,长得很吓唬人,根本没哪家男子愿意娶。
就连村口死了老婆的跛脚老汉见到她那模样后也打消续弦的念头。
可人生世事无常,让许多人没想到的是,就在半年前,去隔壁县打短工的清秀他爹,无意间救下冯阁老家的独苗小少爷,得百年银子的赏银。清秀他爹见冯阁老家大肆收购陈米,也跟着买下五十两银子的量,而后再跟着抛售,又赚到不下两倍的银钱。
他见好就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