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这样,急忙冲出去找赵郎中过来。
折腾半晌后,陈大娘额头上的血口子已止住血,可人依旧昏迷着。
“都是我不好,我没注意到路边就是山坡。要不是我,她也不会摔下去……”陈生抱着脑袋,眼神涣散,没说完两句话,眼泪就跟雨滴般困不住了。
白云娘见状,安慰他半晌。
赵郎中却告诉唐棉,这位陈大娘病情很严重,后脑勺有红肿,以他目前的水平是治不好她的,要想确保人没事,就必须送到县里去找别家大夫。
唐棉一听,赶紧叫上陈生,冲进自己屋里拿出二十两银子。
陈生虽在哭,倒也瞧得很仔细,他盯着她屋里的方向看了一会儿。
才收回打量的眼神。
一个时辰后,陈大娘喝下药,众人总算松口气。
“唐姑娘,这次多谢您和婶婶出手相助,银子我会尽快还给你们的。请给我一点时间。”陈生这人别的本事没有,从小最爱撒谎,他颠倒是非,说瞎话的本事那叫个厉害,立马入戏,痛哭不已。
白云娘就是个心软之人,见状还安慰他几句。
因为有娘在,唐棉不好直接把银子给他,于是说她已结清医药费,等他以后有闲钱在还给她也不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