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
想到他坑骗自己这么多银钱,唐棉心里很不爽。
“云流,叫人继续盯着他家。”唐棉现在有办法逼令老爷将吞下的银钱吐出来,不过那样太便宜他了。
要斗就在生意场上斗。
他们令家靠做百货生意发家,她就不相信他们举家搬到皇城会坐吃山空。
就在他们离开后不久,停下一辆马车。
令老板的弟弟令老三从马车上下来。
急匆匆进到大厅。
见大哥一家还在为银钱的事给发愁。
侄儿令苏远还跪在院子里,大气都不敢喘一声。
“哎呦!大哥令苏远都跪了一整天了,你再生气那些银钱也拿不回来,你就这么个儿子,你不心疼啊!”令老三说着话,顾不得满头大汗,走进屋里,一屁股坐下,觉得口干舌燥,直接拿起茶壶的,拔掉盖子都朝嘴里灌水。
喝下大半后,方才觉得好受不少。
“大哥,别怪苏远了,我听说那颗大槐树是神树,每一年来祭拜的百姓不计其数,光是那个香油钱就有几万两,你看我们何不如将周围的果树给弄掉,直接修建一座庙宇,然后请几个小和尚来——”令老三笑着说道,嘴角不自觉上扬。
他这一说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