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前她小产后,临到葵水来时那几天,身子就各种不舒服,即便已调理好几年,依旧没多少作用。
估计是最近太忙了,她才会把日子给忘记了。
见她蹲下身子,杜云泽一脸急色。
“东家你怎么了?哪儿痛?”他见唐棉憋红了脸,依旧不愿说半句话。
抓过她的手腕,给她把脉后再看她低垂着头红着脸。
脸也跟着咻地一下变红。
这、这——要怎么办?
“东家,你等等,我去去就回。”
半晌后,杜云泽拿着用他里衣做好的月事带出现。
寻常这种东西男子都不曾见过。
他也是听林侧描绘过。
唐棉看着他手里拿着一堆布叠在一块的月事带,噗呲一下笑出声来。
听到唐棉的笑声,杜云泽脸上很尴尬。
“那个,你快点换上吧!好了叫我、我——”杜云泽说着话,好几次差点咬下舌头,为避免让棉难堪,他急忙退下。
稍后,杜云泽折返回来,发现她苦着脸。
聪明的他猜到唐棉应该是弄脏衣裙。
随即用力扯下下摆处的衣服,让她遮住。
而后蹲下身子,示意她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