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哦,是吗!我等着你们告!”唐棉没停下,她说完后跳上马车。
此时杜云泽已给他服下药丸,他已沉沉睡过去。
“唐棉,你等着,你嚣张不了多久,不就是依仗着有几文钱,还真以为你可以胡作非为,告诉你!皇城是有王法的——”
很快王氏的声音就伴随着风声消散在风里。
一天一夜后,乔生醒来,发现他回到客栈后,猛地想起昨儿的一切。
再也受不住,哭出声来。
唐棉估摸着她快醒来,煮好一锅米粥给端到屋里。
乔生见东家进来,想起自己身上的疫病,催着她快些出去。
“小子,你身上的疫病已除,不用担心唐棉会被传染,我听说你过目不忘,是真是假?”本来还有些悲伤的情绪被突然开口的白衣给截断。
望着第一次见的人,乔生缓缓点头。
“不可能!我不相信!除非你表演给我看。”
见他如此不分场合,唐棉好意提醒道:“白先生,您不是在后院炼制药丸,您怎么来这边了。”
说道这事白衣心里就来气。
从今早起来到现在,眼下临近中午,已过去四个时辰,他连一刻钟都没休息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