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棉见小草要走,想要过去拉住他,她不想跟白衣在一间屋里。
“唐棉,我要跟你谈谈。”白衣洞悉她的意图,眼帘处闪过一道光。
他必须要让唐棉长些教训,不然她就不知道“害怕”二字怎么写。
稍后,白衣拿出他教授孩子学问时的态度,硬生生跟唐棉说了两个时辰。
直到肝饭点来临,他才闭上嘴。
就在唐棉以为吃过午饭后他会放过她时,白衣示意小草退下。
不是吧!还要再来。
“唐棉,你要还当我是朋友,就给我坐下!”双耳全是白衣的警告声。
终于在“自由”和“朋友”之间,她选择了前者。
一天过去了,唐棉感觉走路都是飘的。
耳畔回荡着的全是白衣的声音。
“你知道你这种小伎俩用在我身上是何感觉……你这就属于背信弃义……你若再敢如此算计我,以后我们就不再是朋友……唐棉你可记得了……”
结果当天晚上,唐棉梦见白衣一直在喋喋不休跟她重复说这些话。
清早,她顶着两只黑眼圈出现在众人眼前。
“唐姑娘你怎么了?怎么像一个晚上没休息的样子?”每个伙计见到她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