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哈哈……好、好痒,你、你到底对我做什么了……”白衣根本控制不住自己,他只感觉浑身上下犹如万只蚂蚁在爬,而他现在手脚全都被锁着,不能抓挠,是在是痒得没办法。
“你、你最好给我来个痛快,十八年后小爷又是一条好汉。”他感觉喉咙周围奇痒无比,他难受到不行,只想让人给他一刀,好解除这个痛苦。
唐绵进屋瞧见他们几个都笑出眼泪,不过看起来都不好受。
她昨晚回去想清楚了,与其结仇,不如放他们离开。
“唐绵!你脑袋被门挤了吗!你要我放走他们,你难道就不害怕他们会来第三次!”白衣之所以没杀他们,下笑粉给他们,只是想对其略成小戒。
他可没像唐绵那么天真。
他们一伙人是惯盗。
不管现在的大环境如何,他们偷东西就是不对。
这些人不值得给第三次机会。
发觉白衣要发火,唐绵赶紧道:“白衣,我们现在吃的不多了,要是留下他们这伙人,不说一天两顿,一顿饭是要提供的吧!这么多人一天能吃掉多少米面,他们多吃你就没得吃了!”
白衣一听觉得很有道理,而后丢给小草一瓶解药,让他给他们服下后,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