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平桑将月娘扶了出来,看着躺在床上如一具死人般的娘亲,平桑快要哭了。
“主子,我娘她……是不是……要死了?”
“说什么傻话,阎王要人叁更死,我能留人到五更,赶紧把药喂下去。”
唐绵将药碗递了过去,伸手查看了月娘此时的情况。
她在把过脉后,收回了月娘身上的银针。
很快,一碗药全被喂了下去,月娘的脸色稍缓,不在如刚才那般灰白,但还是没有醒来。
于是唐绵在次施针,月娘才慢慢的醒来。
“你去把那些污物处理了,让春丫进来帮忙。”
唐绵一声吩咐,平桑虽然担忧自已娘亲,但却还是走了出去。
是啊,那样的污物,除了她,怎么又怎么能让别人来处理啊?
于是,短短的一个时辰里,月娘喝了叁次药,拉了叁次虫子。
她的身体虽然越来越虚弱,但每一次过后,却怎么又有一种浑身轻松的感觉。
而在最后一副药服下后,她终于不在昏厥,而且喝了碗稀粥后,竟然慢慢的坐了起来。
唐绵净了手走了出去,朝着王药成嚸了嚸头。
“成了?”王药成欣喜的望来,然后走进了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