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的唐棉在心里还给阮行找了不少借口,还设想过阮行有一天幡然悔悟回来跟她道歉,他们重修旧好,又能做回朋友。
可如今四目相对,她只感觉眼前的人无比陌生。
她嘴角伸出无数苦涩,原来长久以来一厢情愿的人,只是她而已。
从他接近自己,帮着忠义堂的人去到东离国开始,他就在算计着她,为的也只是她身上的生金碗。
“唐棉想必你也知道我的身份了,那我也就不再掩饰,你现在告诉我生金碗的下落,我马上放你离开。”
这次阮行心里多少对她有些愧疚,特别是在白婶这事上,他以前跟唐棉还是朋友那会儿,经常去到唐家菜馆混吃混喝,白婶知道他喜欢吃蒜苔,还给他亲自去泡了不少送到店里。
可人死不能复生,他一直查找生金碗的下落,为的就是过上衣食无忧的日子,不用再如此奔波劳碌。
牺牲也是不能避免的。
“我以为我们是朋友。”唐棉淡淡道,她刚才哭过,声音一度有些沙哑。
看着陌生的朋友,她心里很不舒服。
“唐棉,白婶的事我很抱歉,不过真不是我的人做的,你要相信我,我设下这么一个大局为的就是生金碗,只要你把碗交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