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屋的……”
林子本来不想打断他们的对话,可他已按照唐棉的吩咐抱来床铺。
他瞧见主子黑着脸看向他,心虚地撇过头。
“林子,辛苦你了,改天请你吃饭。”
说完她快步进屋,将自己的被子铺在地上。
“你难道就不怕我去别屋睡?”公惟殊有些无奈,实则心里更多的是喜悦。
为了保持他高冷的形象,他硬下声音问。
“不会,你有很严重的洁癖,床单一天一换,你还认床,不会去别屋睡的。”
她自然地接过话一说,引得公惟殊无比震惊。
他有洁癖这事下人都知道,不过认床这事倒没跟任何人说起过。
她是怎么知道的?
“想知道我怎么知道的?躺下!我马上告诉你!”唐棉自个钻入被窝后,示意他赶紧去休息。
没办法公惟殊只能走到屏风后换衣服,等他穿好里衣出来后,发现唐棉已睡死过去。
还打着呼噜。
第二天一早,唐棉起个大早,她回去处理下店里的事物后又来找公惟殊。
知道赶不走她,公惟殊只能作罢。
大中午的,田伯他们还送来不少唐棉经常用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