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
瞧见睁开眼的画展,一脸欣喜。
“你终于醒来了?怎么样你好些没?”小草问。
他抱住头,神情很是痛苦,“这里是哪儿?我是谁?为什么我一点都记不起来?”
等唐棉他们收到消息赶来时,白衣正在给他扎针。
“东家,你是我东家吗?”画展问。
面对着杀母仇人,唐棉心情一度难以平复,不过想起娘的话。
她努力扯出个笑,“嗯……画展,我是你东家,你不记得了,我半个月前在回天乩的路上救下你,你说要给我当保镖的。”
她这一说,画展渐渐感觉腹部有一股热气在上下窜动。
半个月后,经过白衣各种测试,他终于认定这个画展彻底被他们改造成功。
不过接下来必须每个月都要服用一粒药丸,这样才能确保他记不起以前的一切。
“棉,要不让他留在凤凰寨吧!由我看着他,要是出什么意外也好修正,你这样把他待在身边,实在不是明智之举。”不怪白衣担心,画展前些天徒手宰杀一头羊的事他们到现在还历历在目,即便忘记前尘过往,身手一点也不弱半分,反倒是快准狠,把所有人都吓到了。
“不,我要带着他回去,了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