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棉唆使恶奴对她用粗,害得她脑袋上留下不少血。”总捕头解释着。
“她就是在胡说八道,要不是她敢对我东家动手,我是不会伤害她的!”画展大喊着,可惜总捕头他们没人回应他的话。
衙门是个讲求证据的地方,唐棉若真不是故意的,何不如跟他们回去一趟,把事情给交代清楚。
就这样,唐棉他们被抓去衙门。
光大人瞧见真是唐棉本人,脑袋又大了。
到底她又怎么得罪这位梁夫人的。
真是活脱脱一悍妇,见到他之后除了哭就是闹腾,吵得他脑袋都快炸裂开了。
“禀告大人,民女不知到底梁夫人为何要来告我,明明从头到尾都是她先动手,我全程都没还手,而且我的护卫也是见我被她压着打,情急之下才把她给拉开,她自己没站稳磕破脑袋,关我什么事!”唐棉不慌不忙地阐述着发生的事,视线却不曾从他脸上移开过,不要脸的人见得多了,这般不要脸的还是第一次见。
“大人呀!民妇跟她唐棉从来都不合!她说这些完全就没证据!”梁月很有自信,她寻常经常来度假走动,跟公家几房的人家的夫人都很熟。
若关大人真要传他们上公堂,他们就算不会帮她说话,应该也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