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的衣领把夜雨的下半身放进了忘川河里……
正在思考灭元枪要是生孩子了孩子会是男枪还是女枪,是上半身枪下半身人还是上半身人下半身枪的夜雨突然感受到了一阵震撼大脑的疼痛。
“怠惰!!!怠惰嘚斯!!!哇嘞哇!!!森嗖!森嗖戴斯k!!!”疼得夜雨一翻白眼没晕过去……满嘴开始说胡话……
那种每一个毛孔里都塞进了小虫子,小虫子还在撕咬自己嫩肉的感觉让夜雨觉得人生是如此的枯燥,且无味……
“诺,就是这种痛。”灭元枪看着浑身都在痉挛的夜雨不太好意思的说到……随即把夜雨拽了上来……
“啊~”有病的人最希望没病,不疼的人永远不会明白,不疼是件多么幸福的事情……只见夜雨被拉上来之后口吐白沫两腿一蹬……幸福的晕了过去……
“嗯……?”灭元枪看着晕了过去的夜雨无奈的叹了口气……自己的新主人……也太弱了那……
虽然这样想灭元枪依旧给夜雨挂了个点……啊不,是治疗……
夜雨在一片绿光中悠悠转醒“这是天堂吗?妈妈……”
“不,是地府……”灭元枪好笑的答到……
“啊啊啊啊!你讲你的故事我好好听着呢!你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