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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条件简直是苛刻至极,姜晚看着这四周的猫儿,一个个活得风光无限好。
该吃吃,该喝喝,该睡睡,有人操心有人喂。怎么可能随便跟一个素不相识的买家离开?姜晚开始质疑,这样的购买条件下,那一个月一万块的工资能不能按时给发还得两说呢。
她见女人不知道从哪捣鼓出来一个小瓶子,开始给指甲上涂指甲油,那瓶子不是市面上卖的那种玻璃小瓶的指甲油,而是一个色泽暗沉的小瓶,透过玻璃材质,看得出来里面是暗红的,姜晚不由想到昨晚那锡皮罐子里头的印泥。
喉咙里莫名泛起腥气,一阵阵儿的。
姜晚见此刻馆中没有其他人在,便对朱楹讲:“我要出去一趟。”
她这口气里充满了试探,毕竟昨晚这些人明里暗里给她施加压力,妄图限制她的人身自由。
朱楹翘着脚尖,坐在原木桌配着的宽凳上,头也不抬道:“今天没有你的工作,记得晚上七点前回来,老大有事安排。”
老大?姜晚的舌头卷了一下,才把这个“老大”和昨夜那个俊美青年联系到一起。
“那他……”姜晚猝不及防对上朱楹一双发亮的眼眸,总觉得里面透着一丝威胁,她自作聪明地改了口,“馆主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