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了一番,从姜晚的面部五官到身材,眉头动了动,又不屑地展开。
干瘪的豆芽菜!女人鼻腔里轻嗤出声,心里将姜晚自动归入那不自量力上门的野花流派。
在她看来,顾方淮长相虽说不是时下流行审美的小鲜肉之行,但着实算个线条颇为硬朗的男人,加上外在的硬性条件,平常没少被人觊觎。
姜晚不管女人明显不怀好意的揣测,目光直戳顾方淮的发棕的瞳孔,声线比平常要高上几分,“顾方淮,你太过分了!陈歌尸骨未寒,你却在外面拈花惹草。”
“陈歌?”
男人的嘴唇动着,无意识跟着念了一遍。
阔别几个月的名字再次贴近耳膜,加上前几天的小道消息,让那毛寸的男人有一瞬间的心虚,但很快,大男子主义上头的顾方淮将脖子一梗,甩开旁边女人的手,“她死就死了,跟老子有什么关系?”
“我还没说什么呢,你心虚了是吧?才急着推脱?”姜晚无意识点着下巴,这一动作使她下颌上的骨头异常突出,整个脸庞的线条因此变得有些凌厉。
顾方淮楞了一下,见她齐耳的短发在这夏天偶一吹过的风里,被劈成一缕一缕的。
而那个总是和她形影不离的女人的容貌也逐渐在自己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