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似乎并没有乘车的打算,证明目的地离猫的馆并不远。出了小巷直奔主巷,姜晚没想到沈括也知道陈歌的住处,似乎是熟门熟路的,她把这点儿疑惑埋在心里。
长巷内,两人并排走着,黄葛树从瓦墙缝里生出来。走到巷子尽头,便能看到小区那方空出来的象棋石桌。雨更大了,树叶承重能力有限,叶片上积攒的雨水间或十几秒便狠狠砸下来一次。沈括理所应当地靠向姜晚,整个人的重力忽然压往姜晚的右肩,姜晚一个不受力,左膝盖打弯,差没来个五体投地,高呼“吾皇万岁”。跪下去的时候,左膝盖沾了黏糊糊的木料,上一次是帆布鞋,这回倒还升级上裤腿了。姜晚就着单膝跪地的姿势看向沈括,而那个始作俑者则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似乎纡尊降贵配合她查看裤腿时微微弯了弯腰,便已经是天赐隆恩了。
印象中三四楼是没有灯的,走到二楼楼梯口的时候,姜晚打开手机的后置手电筒,为自己的高瞻远瞩颇为自得。
然后便听见她那十指不沾阳春水的领.导在前头拍了一下手掌,三楼楼梯的感应灯应声而亮。
聚光灯下仿佛二傻子似的姜晚愣住了,面容略显尴尬,谁把灯修了也不知会一声?
沈括示意她去敲门,自己在后头跟着。姜晚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