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好看了一些,瞟了一眼小张,拦住他点烟的动作,把那支烟往耳朵上一别,“行,我回去了,你们仨刚好盘几圈斗地主。”
老邱走到东德厅转角,头顶上的灯“呲啦”一声暗了几个度,背后一阵阴嗖嗖。大夏天的,任别人穿得再清凉,老邱衬衣外头都裹着一件外套。老邱裹紧了外衣,小步往前走,这地方邪乎的事是不少,但多半是自己吓自己,他是老.江湖了,不信这些。
“大叔,您东西掉了。”甜腻的嗓音在身后响起。
老邱喉头顿时有些发紧,但还是不由迅速回头,空荡荡的回廊上不知何时多了个女人。女人手上夹着一根烟,转笔似的打了个旋儿。
她容貌姣好,深红色的皮质短裙轻易融进暗色里。按说这女人穿着的高跟鞋目测得有五厘米,老邱出值班室门的时候,左右没有一个人。如果这女人跟在他身后,该有脚步声才对。
老邱下意识摸上耳朵,果不其然,夹烟的地方不知什么时候空掉了。老邱呆了呆,没忘记履行职责,面色狐疑道:“这儿晚上不允许人逗留,您是来办什么事的?”
朱楹面上带笑,踩着细高跟,“嗒嗒”向老邱走去。
人还没到跟前,老邱就感觉到脚脖子传来湿腻腻的触感,他机械地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