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晚的神色有些凝重,即便陈歌还活着,在那个恶魔身边,也只会是凶多吉少。
穆柔头上也沁了一层冷汗,她把手撑在轮椅上,勉强支撑着精神,“小歌还没出生前,我脾气不好。陈涯生往来应酬,总是喝得醉醺醺的。开始时候,我只是骂,他还勉强能听得进去,有所收敛。可是男人这种东西,骂得多了,就觉得烦,左耳进右耳出。”
穆柔仰了头,看向姜晚,破天荒的笑了笑,“我那时候也和你一样,年轻貌美,可是女人总有不再年轻的时候,比不得外头的野花野草来得赏心悦目。”
姜晚的父母感情和睦,她不太能共情穆柔的忧伤,只好蹲下身,把手放在穆柔的膝头安抚着她。
穆柔眉心松动了些,接着讲,“他开始三天两头的不回家,开始还有个名头,后来干脆就连敷衍也省了。我脾气盛,去抓奸,那段时间在他公司闹得沸沸扬扬。”
“后来涯生就开始回家了,可他说他叫严淮。你说,这世上怎么可能有和涯生一模一样的人?鼻子,眼睛,眉毛……都一样。”穆柔忽然意识到,自己叫了当初和陈涯生情浓时候名字里的字,很快就咬牙切齿叫了个全乎,“陈涯生和严淮长得几乎一模一样,我那时候真的以为陈涯生转性了,在跟我开玩